第二十一章：女人的兴奋剂
无法到达尽头，整个人都要在顷刻间被绝望吞噬殆尽一样。
“小春，书上说过，每个孩子都天生就爱着他的父母，小春，你爱妈妈吗？”
“小春，你点点头，点点头好不好。”
“小春，你爱妈妈的话，就用这个，刺进妈妈的心脏。”
“小春，帮帮妈妈吧，帮帮妈妈，妈妈求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摇头！为什么不帮我！都是你……都怪你！都怪你！！”
眼前浮现出母亲那张泫然欲泣的面庞，展辞春踉跄着后退几步。
年幼的展辞春不知道，为什么妈妈总是哭，总是受伤，总是不开心。
他大脑理解不了成年人那些弯弯绕绕情感纠葛，他只知道，他不能没有妈妈。
那个时候，展辞春还不明白，妈妈恨他，妈妈恨展家的所有人，也包括那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。
画面一闪，他看见了繁华喧闹的宅子，是展家。
每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，那上扬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，展辞春怒吼着，他想离开，可周遭的人群却紧紧围着他不放。
他疯了一样冲到楼上，腿脚不受控制的冲击顶楼的阁楼。
颤抖着手推开门，却看见……
那抹熟悉的身影笑着从窗边仰倒下去。
“不要！！”
一盆冰水迎面泼下来，展辞春从梦魇中逃离出来。
他猩红着眼眶，不受控制的，眼泪混合着褚炽泼来的水往外涌，咽喉紧缩着不断发出几声呜咽。
男人的眼泪，女人的兴奋剂。
褚炽捏住展辞春的下颌，强迫他看向自己。
下巴传来的被掐住的痛意让展辞春的视线聚焦在了褚炽脸上，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他，头脑还有些不太清醒。
“做了什么很可怕的噩梦吗？怎么哭成这样，我都有点心疼了。”
“褚炽，你怎么会在这里……”m.sttgxcl.com
展辞春的声音有些虚弱，甚至还暗含几分哭腔。
他刚问出这句话，就猛然想起自己被褚炽迷晕这件事，从四周的陈设可以看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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