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我逐渐理解了一切
音从话筒另一边传出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低语，让人想去听个仔细。
准备挂上电话的刘洋忽然看见电话亭内无数的血手印，冰凉的气息灌进刘洋的后颈。
有人在他的脑袋后面吹气！
他回过头，一张稚嫩的脸出现在他面前。那是一个孩子的脸，脸上全是狰狞的伤口，有些是被刀划上去的，有些是被手抠出来的。
干涸的鲜血凝固在她的脸上，咧开的嘴巴里全是一根根银针。
“哥哥，能把你的脸借我吗？”稚嫩的声音充满童真。
刘洋看向那些血手印，每个血手印之下是一张张被剥去的脸皮，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，惊恐的表情留在了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刻。
“可以。”刘洋点点头。通天阁小说
那鬼怪一愣，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这么淡定。以往的那些人不是嚎哭就是求饶，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很不一样。
“咯咯咯......”鬼怪也不再废话，扭曲的手上握着一把剥皮刀，朝着刘洋的脸划过去。
一张脸皮到手，鬼怪发出疯狂的怪笑。此时的刘洋应该跪在地上放声痛哭，不停的求饶，宛若蠕动的蛆虫。
事情本该如此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刘洋看着狂笑的鬼怪一脸无语。
鬼怪听到这句话之后不可思议的看向刘洋，也是这一眼，她看见了刘洋的【真容】。
那个人，他的没有脸！但他好像又有脸。不对不对，是一张猫脸？是狗的？马的？海豹？无数的面容在鬼怪面前闪过，一直以来困扰她的问题被迎刃而解。
她的思维此刻超脱了鬼怪，超脱了她自身，超脱了这颗星球上的所有生物。
她感觉自己是世界第一数学家，那些困住数学家们的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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