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5 她是装的？
司徒对这个道歉一点回应的表示都没有，摊开双手提议道：“如果程小姐对这个合作觉得勉强的话，我的款还没有转，现在终止还来得及。”
程怡朵被这话吓住了。要是在签约前知道他是因为董若言才愿意合作的，她很可能会一时冲动就拒绝了。可是她体会到了做老板的感觉，尤其下午会议上对签约仪式的讨论，太让她向往了。要是现在终止合作，刚得到的一切就要失去，她不接受这样的损失。
她忍住了气，深呼吸了几下，看着司徒北强挤出一个笑容，“没有勉强。”说完，她用余光瞄了一下蒋川柏。
他的表情和缓了一些，手撑着头盯着眼前的桌布发着呆。
司徒却皱了皱眉，“本来今天下午准备给程小姐转账的，但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情。我今天上午才知道，所以请蒋少约了程小姐出来见面，想再确认一下。”
程怡朵望向蒋川柏，“今天晚上你约我，不是为了给我庆祝的吗？”
蒋川柏回过神来，“庆祝？不是，是司徒让我约你出来的。”
程怡朵这才明白过来，为什么蒋川柏今天晚上会对她特别有耐心，去接她，甚至她故意拖延时间他也一句话没有，什么都听自己。原来他只是受人所托，自己居然……
她忿忿地转头看向司徒北，“那你说吧，你要确认什么？”
“昨天深夜，令尊程先生去见了蒋爷……”
“什么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程先生没有和你说吗？”司徒的表情更加凝重了。
程怡朵呆呆地摇了摇头，“他半夜才回来，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说起这件事情。”
司徒北睁了睁眼睛，很不解的样子，“可是蒋爷上午和我说，令尊去找他，就是谈终止合作的事情。所以，我……”
“等一下。”程怡朵紧张地打断了他，“你说我爸爸自己去谈终止合作的事情？这不可能。他今天中午还和我说，项目合作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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