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5 她是装的？
，看你们可以接到一个什么样的董若言。
她咽下口中的食物，“一会我和你们一起去吧，我也想当面谢谢她。”
若言坐在蒋川松酒吧的vip包厢里，和对面的几个人讨论着合作的细节。这一晚上她觉得收获真不小，蒋川松在玩流量方面确实是个高手，听了两个来小时，她的脑子里塞满了案例，完全来不及消化。怕自己之后会忘掉什么关键的信息，从进去她就开着手机的录音软件。听得太入迷，手机没电了她都没留意到。
蒋川松说得唾沫横飞，若言坐在一边像个小迷妹一样认真听他说话的样子，简直是一剂最强兴奋剂。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会说话，会这么多别人不会的事情。虽然思绪有些混乱，但是若言很会提问，他讲不到点子的时候，她会敏锐的发现到问题，提醒他讲什么才是重点。
说着说着，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若言的反应越来越迟钝，眼神迷离，叫半天才会猛地一点头，看看自己眼睛又眯了起来。
“我靠，小言你怎么了？”蒋川松跳了起来，过去轻轻拍拍她的脸。
若言小声的呢喃道，“我好困。”
“困？”蒋川松看看表，才九点就困了？
若言嗯了一声，头靠着沙发就睡着了。
蒋川松吓了一跳，“我了个去。这么快就睡着了？”
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，你一声我一声连着叫着她的名字，若言像是听见了，却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，又睡过去了。
蒋川松傻眼了，这是什么情况？赵鹏挤了过来，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道：“二少，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故意的？特地给你个机会。”
蒋川松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了几眼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赵鹏看看周围的人，把蒋川松拉到一边，“二少对董小姐有好感，我都看出来了，她能不知道？”
蒋川松一副好像明白了，好像没明白的样子，思索了半天，“她是装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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