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章 分寸感
傍晚的时候，苏之念留杜正言一起吃晚饭。
杜正言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过了一会。
他看着自己面前丰盛的菜肴，还有苏之念面前，看起来寡淡无味的食物，不由微微迟疑了起来。
苏之念看了出来，不由笑着说道：“我这是营养餐。你吃你的，不用管我。”
杜正言沉默了一会，问道：“我也想吃营养餐，有多的吗？”
苏之念愣了一下：“营养餐营养是足够了，但是口味方面……”
“有多的话，我想尝尝。”杜正言坚持说道。
苏之念为难地看了一眼营养师。
营养师赶忙说道：“多倒是有多一些。”
“给我拿上来吧。”杜正言说道。
苏之念无奈：“那就给他吧。”
过了一会。
一份和苏之念差不多的营养餐，摆在了杜正言面前。
杜正言认认真真地喝了一口汤。
汤里面，有浓重的药味，隐隐约约的，还有些苦涩。
苏之念说道：“这是药膳，味道上就没那么讲究了，你还是……”
杜正言却没有说话，三两口把汤喝光了。
苏之念不由把话咽了回去，看着杜正言的表情，更加惊异了。
他这舌头，是异于常人吗？
杜正言没有说话，他安安静静地吃光了一整份营养餐。
那汤苦涩。其他食物倒是不苦，但整体来说，就四个字，寡淡无味。
这样的味道，也不知道苏之念是怎么忍受下来的。
她是真的。
很想很想，保住那三个孩子。
可是。
这是因为，那是她的孩子呢？
还是因为，那是顾景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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