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7 章 第 27 章
扭脖子，做出了夸张的“歪头”动作。
没等雷契尔说完话，她仿佛注意到了在一旁观察的迪克和伊斯莱尔，突然僵硬地有了大动作。
雷契尔猝不及防被推地后退了半步，劝导的话也被下意识咽了回去。
——她像是一个被门外汉人偶师控制的提线木偶，举手、抬腿做出滑稽的走路动作，一步一步走到迪克面前，在伊斯莱尔拿出法杖之后依旧是那副笑容，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，只是歪了歪头。
“……天，小丑都没办法保持这个笑容这么久。”迪克下意识挡住伊斯莱尔，“她不需要眨眼睛吗？不，我刚才就不该让军方带走那个制造小骚乱的男人。”
当酒吧里传来一声尖叫的时候，迪克刚好听到了，又刚好就在附近，只是等他冲进去的时候，男人已经被两个诡奇小镇的警察架起来了，脸上的表情和现在见到的这个女人如出一辙，只是他当时没多想，还感慨了一句诡奇小镇治安不错。通天阁小说
“……他们甚至把这宣传为‘特色’？”雷契尔小声自言自语，“早知道我就选哥谭了，听说那里不错。”
听力不错的迪克抽了抽嘴角，哥谭不错？
不知道谁跟他讲的，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后有机会的话提醒两句，哥谭可不适合普通人……哦，而且哥谭已经有一个花花公子了，他们的气场估计不会那么和谐。
“你好？”迪克收回发散的思绪，不报多大希望地试探发问。
如果说话只是无用功的话，他会找个借口、换一套装备过来……或是去其他地方寻找线索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黑发女人就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一般，给出了回应——
“吾辈之双眼是雪亮的。”
她说话时显得十分生涩、语速很慢，像是刚刚开始学习英语的人，却又有些不同。她生涩却准确地吐出词汇，并带着些地方口音，就仿佛是……在学‘自己’说话。
“这是什么线索吗？听说诡奇小镇还有大型解谜活动呢，能再透露一些给我们吗？”迪克佯装出了惊喜的模样。
然后黑发女人没有给出回应，似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雷契尔在几秒之前便摸着下巴，此时在骤然沉默下来的环境中也试探着开口：“你好，女士？”
“吾母身着红衣，她是如此美丽。”
她仿佛接收到了信号，僵硬地转身，吐出的话语比前一句要流利很多，只是依旧给人一头雾水的感觉。
迪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：“你好。”
“张开汝之双眼，欣赏她盛开的美。”
她此时的语气已经“恢复正常”，除了几乎没有任何情绪之外，就像个正常人一样。
只凭这几句话，迪克也分析不出什么。
正当他想继续问号的时候，等的不耐烦的伊斯莱尔抢先了他一步：“你好！”
被魔杖指着的黑发女人表情不变，只是这次“响应”的时间要多了几秒，而那几秒的时间都用来盯着伊斯莱尔、就好像是想记住他的模样一般。
“来陨石坑加入我们！”
她仿佛完成了一次“进化”，语气更接近于常人，只是这句话带着不详的狂热，让几人很难不多想。
警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。
两个带着墨镜、腰间配备警棍的警察弯下腰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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